◇警告:內有性愛與虐待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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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坦一手掐住纖細白皙的脖子,死到臨頭的大小姐嘴巴還在討饒,哪怕有一絲希望也好,她身上的華服沒有絲毫的破損,臉蛋的平庸並沒有因昂貴的飾品改變,那張臭嘴更是。角落倒是有一個長的不錯卻衣衫襤褸的女孩子。
大小姐眼見飛坦瞥向那女孩連忙說道:「那是我的傭人,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拿去!」
一聲詭異的斷裂,脖頸被扭斷扔在地上,雙眼死不瞑目睜著,裡面已然沒有靈魂的蹤影。
飛坦看向那衣著凌亂臉上或手臂凡可見之處都有瘀血傷疤的女孩,她的表情卻不帶恐懼。
「走了。」
既然已經算是他的所有物,便沒有不帶走的道理。
女孩聽從跟上。
飛坦乘著私人轎車離開。
「任務完成了,什麼時候交給你?……下個月到璟城,好。」
一上車就先打電話向團長報備行動成敗,團長說下個月會全員集合,在此之前就先休息一陣。
飛坦強烈意識到女孩盯著他沒動過。一雙澈藍的眼仁卻異樣的冰冷,只有進過黑暗的人才具備的沉凝,這個女孩是與他同一世界的人,可惜是個弱者。
「你叫什麼名字?」清脆的嗓音。
「飛坦。你呢?」
「無所謂,你想怎麼叫我都可以。」
「先說了,別對我抱有寄望,到時後吃虧的是自己。不准讓我不高興,否則我會殺了你。」飛坦殘酷的說,這個女孩是生是死無所謂,只因任務而使性慾沒地方發洩才帶回來。
女孩點點頭。
轎車停在一間靠近山林的木屋,離市中心有兩個小時的距離,附近無住戶。
飛坦付了錢給司機後轎車駛離僻靜之地。
女孩站在門外,飛坦這次才正眼打量她,短褲配上撕爛露出胸罩的上衣,全身都有被毆打的痕跡。
「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大小姐唆使人打的,她不喜歡我的長相。」
飛坦冷哼一聲,是忌妒吧。
「我先帶你換件衣服。」
畢竟還要相處一段時間這付慘樣挺不耐看的。
進了屋飛坦丟了件黑色長袖衣服給女孩。
「謝謝。」語畢女孩直接脫下衣物換上黑衣,毫不害羞的舉動讓飛坦稍微吃驚。
「你不叫我回避一下?」
「我習慣了。」她冷然回應,無禮的舉動早在之前那個大小姐身邊嘗過不知幾次。從十三歲起到現在十七歲也有四年資歷了。
「過的真的挺慘的。」
「你希望我做什麼?」
「我會收留你一個月,就幫我做飯打掃之類的,早餐七點、中餐十二點、晚餐六點,沒食材再告訴我。不准逃跑。」
「知道了。」
「床邊的行李箱不能動。現在隨便你想做什麼。」
女孩覺得很累,走到一旁的沙發窩上去想睡覺。
毫無爭執、毫無叛逆的跡象,讓飛坦覺得女孩認為過的不會比從前的生活糟糕才沒有戒心,或目睹整棟房四十幾人不過只花十幾分鐘殺死,便深知實力的差距從而直接放棄了掙扎。
她似乎什麼都不在乎,不在乎之後會被怎樣的對待。一個月後飛坦是不會留下活口的。
女孩醒了之後牆上的掛鐘指向五點二十分,差不多可以開始準備晚餐。飛坦好像不在屋內。
冰箱裡有足夠一星期份的食材和好幾瓶酒。女孩簡單的做了三樣菜。夕暉將一切染的昏黃。飛坦剛回來。
一下子把菜餚掃光,幾乎都是飛坦吃的,女孩沒什麼胃口。
「我出去搜查附近。」丟下一句話飛坦又消失在門口,女孩默默的整理碗盤殘羹。
女孩閒而無事沖了澡,不敢動衣櫃穿的還是同一套衣服,褲子底下的內褲脫了拿去洗,依悶熱程度曬一下就會乾了。
床邊有一個醫藥箱,女孩盯著看了很久,猶豫要不要打開為自己上藥,大腿外側還有背後的挫傷疼的發麻。
「在看什麼?打開擦藥。」飛坦一聲不響出現在身後,女孩嚇了一跳。「不要穿同一套衣服,去衣櫃自己挑去換。」
「謝謝。」
女孩褪去衣物檢視被暴力蹂躪的身軀,多處瘀紫,今早留下的傷口已凝結血痂。
上完藥女孩裸身正想打開衣櫃飛坦便進來了,瞬間女孩被壓在身下。
「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顫抖的慾望與壓低的聲線令女孩四肢僵硬。
飛坦吻落了下來,熱情吸吮胸前的乳頭,像渴求母奶的嬰孩,往上吻至脖子,燥熱的呼氣噴吐著。
女孩因囓咬鎖骨而顫慄,任由飛坦於自己身前發洩慾望,不敢反抗,她從很早之前便明白反抗的下場會有多慘。
飛坦一手握住胸部搓揉著,忘我的舔舐女孩的臉龐,吻上她耳垂、額前、眉毛、眼皮、鼻梁,接著攻陷雙唇掠奪呼吸,兩根舌頭在嘴巴裡激烈的交歡。
吻的瀕臨窒息飛坦離開了女孩的嘴唇,女孩大口喘息,而飛坦突然打開雙腿,女孩顫抖著,飛坦右手食指與中指探入幽穴,來回攪動。女孩的眼中出現了淚光。
飛坦脫去褲子,分身早已硬挺而灼熱,插入女孩的濕意盎然的穴口,悶哼一聲好緊。女孩下身一陣陣痛苦與愉悅交纏,咬緊下唇,飛坦欺身吻了上來,緩慢的抽插著。
「不要忍,我想聽。取悅我。」
放蕩的呻吟脫離了吻的掌控後溢出,飛坦抽插的速度漸快,激情的汗水淌落胸前。
「哈阿、阿……不行了……阿……」飛坦猛烈的律動女孩吃不消而討饒,羞恥的啪搭撞擊聲響亮,床顫動不已,快樂與撕裂的痛楚一波一波的散進每吋肌肉,飛坦也不自禁發出低吟,瘋狂的肆虐幽庭深處,激烈搗弄著無上的快感,在一次猛烈的挺進射精,飛坦把女孩轉了過來,由後攻進。
酣暢淋漓的大幹三場後,飛坦抽出已軟下的分身,留下顫抖無力的女孩去沖澡。
等女孩也沖澡完飛坦發現眼神多了份懼意。
「你不是處女?」這麼年輕飛坦以為她不會有性經驗。
「之前那裏的人會輪流強暴我。」你們男人都是下流貨色。「因為頻繁墮胎子宮被挖爛再也無法生育。」
「這樣也好,我不喜歡保險套。」聽聞悲慘事蹟,飛坦冷淡的評語一副事不關己。
「我去沙發那裡睡。」
飛坦沒有再理會她,任女孩走出房門。
接下來好幾天飛坦一到夜裡變會變成勃發的禽獸,姦了女孩好幾回,幾乎成為規律的一星期後,飛坦性慾發洩夠了改變了心意。
飛坦把女孩雙手銬在床柱,雙腿用繩索緊緊綁住,嘴巴用毛巾塞著。女孩一臉恐慌,因為那雙眼眸是如此冷酷無情,她在十幾具屍體前見過這個眼神,但並未料想到是,接下來竟會面臨寧願一死百了的折磨。
折磨的精髓在於,一定要讓被害人了解到沒有人會來拯救的絕望,淒厲的慘叫是最精妙的甜點,而恐懼是絕對必備的沾醬。
女孩哭了,可無濟於事,飛坦正興致勃勃著呢。
匕首挑斷了腳筋,劇痛使女孩昏厥,而切開另一腳的跟腱又痛醒過來,真正的生不如死。
自大腿處切了幾片肉下來,女孩的雙眼都哭腫了,嘴巴的毛巾被唾液濕透。
薄紅色肉片以食指和拇指揉拉,鮮紅而透明,玩弄幾下便扔進垃圾桶裡,幾天後將成為腐肉。
從行李箱翻出一排針,插在眼球上,一隻眼睛左中右三根,女孩只得睜大著眼眨都不敢眨,眼眶很快的又溢滿水,無助的滑落。
飛坦拿起剪刀,剪掉了左耳垂,鮮血直流。
「嘖,耳朵的血流個不停,看來下次不能剪,不然會失血過多。」
完全是實驗中的飛坦隨手夾了一個木夾子上去暫時止血,進行下一個動作。
剪刀往下移至腳背,同耳朵一樣是特別敏感的區域,痛覺會極強烈。刀片刺入腳背,女孩因疼痛而抽蓄,飛坦把嘴巴的毛巾拉扯出來換放入筷子以免咬舌自盡,享受聽女孩叫的嘶聲力竭。
喀擦喀擦剪起皮膚,顯露出底下的微血管和染紅的白肉,沾著鮮血的刀片反射出刺眼紅光。飛坦意猶未盡。剪除一塊長方形的薄皮,飛坦細細撫弄著感嘆膚質真好,微笑卻不見笑意。
後來飛坦鑷子、剪刀、榔頭、鐵鉗用過一輪玩膩了,原本叫聲淒慘無比的女孩也全身脫力發顫不止,索性拿起刀子砍斷肩膀、手肘、手腕、腳踝、膝蓋,割穿頸動脈,搗爛心臟,灑的他一身是血。舌尖嘗過刀鋒上的血液才滿足的停手,女孩已死的不能再死。
飛坦覺得這次的作品有點糟糕,血噴的太多,不過女孩的絕望表情倒是意外的好,果然是長的漂亮死的也會比較順眼。
奉行今日事今日畢的準則,飛坦立刻找出垃圾袋把肢體殘骸全扔了進去,打個死結丟到離房子一段距離的山林中,大概會有什麼野獸聞到血腥味跑來吃掉也說不定。
沖澡完才意識到床沾滿血不能睡了,只好先去窩沙發明天再叫一張新床送來。
飛坦保持一貫的警戒淺淺睡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