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監禁;強暴
00.
苦思多年的身影,乍然降臨,卻換上冷酷的雙眸。
明明兩人面對著面,她在眼仁之中卻找不見自己,那雙眼已經被如毒的黑給侵占不可挽救。
深沉的惡意,令她感到恐懼,他已經不是夢裡那個誰的身影。
於此,在這重複回想起當時的夜幕中,眉頭深鎖闔上了全部意念,承認已經失去。
籠淵,深深
小櫻時常夢起佐助,如幽影懸在谷底,只有迎風不斷下墜才有機會尋見他,然而總在墜落的半途,無望的深淵所蔓延而出的恐懼埋沒起初的勇氣,使她抓著空氣掙扎一邊下墜,接著被嚇醒,時鐘停在剛要破曉的時刻。
有好幾個朦朧灰的凌晨,她嚇的睡意全無並且淚流滿面。
拒絕墮落,拒絕抵達佐助身邊的自己,就像背叛。
痛苦猶千刀割劃心臟,密集破碎的割傷蠶食心缺,而致心缺越擴越深,在深夜的雨季裝滿了悲傷的雨水。
01.
因為知道太容易淪陷。
這次她單獨出任務要去砂之國交換一個密報,按道理依密報的的機密性雖有但不特別高,因此不會有什麼棘手的敵人,可卻讓她碰見了鷹小隊,怔忪間她看著水月揮舞大刀砍了過來,當下立刻神經反射閃避了水月的攻擊,心中震驚無比,佐助正居高臨下睥睨的盯著她忙著逃竄的模樣。
依經驗來說對方有四人且都為佼佼者,再者非任務之內當然只有逃跑之策。
好不容易見到佐助為何自己又一昧的逃?難不成佐助已經被自己劃分為敵人的那個區塊了。
但確實是這樣沒錯。
小櫻不甘,展開回擊,在大刀的刃逼近時腰身一軟同時射出三把苦無直沖胸、肺、眼,大刀只好猛的收起攻勢,鏗鏘清脆的三聲,小櫻乘勝追擊揮出了七分力的右拳往水月腰腎之處,猛力一揍!水月忍住,感覺到腎臟微裂,反手揮刀狠戾朝小櫻的肩頸砍下,小櫻已先預見而順利早一步閃避,揍裂地面,水月跳躍至半空,小櫻抓起身邊的大土塊接連砸去,水月砍碎數顆土塊霎時瀰漫濃黃土塵,小櫻剛要進行下一步的策略,重吾已瞬身自她身後,加入了戰局。
佐助至始至終未曾吐過一字,僅於枝椏上頭,觀望著小櫻做困獸之鬥,儘管之後小櫻被水月的水彈擊中、被重吾抓住狠狠摔上地表,困難的在兩人的攻擊之間求生。
小櫻一時意氣用事沒有選擇逃跑,才造就成如今被抓住的下場。衣袖沾滿土灰,嘴有血絲,右手有撕裂傷,被重吾強而有力的手束縛強迫跪在鷹小隊之前,多麼不堪。
水月沒有殺死小櫻是出於對佐助的一點尊重,若佐助一個撇頭說句:「殺掉。」他會很十分樂意的行刑。
佐助開口:「不選擇逃跑是很大的錯誤,我們並不都是那麼慈善的留下攻擊自己的人的性命。你的任務也與我們無關吧。」
你、我們。這兩個字眼在精神上重重的傷了小櫻,鷹小隊是「我們」,而自己卻是一個「你」字而已。
「是我還在妄想帶回你的可能,佐助!」小櫻悲切的呼喚了他的名,然而他表情依舊淡漠,彷彿聽見一個死人的名字無關痛癢。
「佐助才不會跟你回去呢,臭女人。」香璘狠毒的說道。
「自以為自己是誰阿。」水月對剛才被揍到這一事還記恨在心。
小櫻低下頭,咬著下唇,被現今佐助的夥伴嘲弄使她倍感羞辱。
是啊,她到底算的上佐助的什麼呢?
就連曾經的夥伴這種字眼,如今聽來也已十分可笑了。
「最近木葉有一些事情我還沒得到情報,剛好你自投羅網。帶走。」佐助下令。
在小櫻陷入昏迷前那映入眼簾的面容,依舊冰冷而陌生。這是她深陷無邊黑暗以前的最後記憶。
02.
他們的癡愛與瘋狂僅證明他們原先孤獨的程度。
--佛洛伊德
小櫻終於恢復了意識。由於被矇住了眼,因此她並不知身於何處,手腕上有堅硬的環形觸感,大抵上是被銬住手銬;背下是堅硬的固體,雙腳未有牽制,但沒想到就連動個腳也十分困難,全身虛浮無力,應該是被注射了藥劑,否則以怪力區區一副手銬怎可能靠的住她。
脆弱而無助的將自己坦承在敵人面前,等於是囚俘。
小櫻甚至就連意識也難以完全聚焦於專心想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狀態,她也只能由得他人任意宰割。
遠而上方處有疊踏的足音往下,這樣不消除聲響的下樓聲,是因為這裏足夠隱密還是刻意要通知她有人將要到來?
一步步的逼近,小櫻卻連意志力也凝聚不起來,茫然而渙散,只能憑藉忍者的本能,不輕易屈服於絕望之境。
就算不屈服,又能怎麼樣呢……
啟門聲,聽起來是石版門獨有的粗糙磨擦。
腳步聲的速率讓小櫻可以得知這間牢房頗寬敞。
前來的人是誰?
「佐助?」
那人沒有回應,持續逼近直至小櫻的身邊,接下來一連串荒唐的舉動。
他割破她為任務穿上的緊身黑衣,慢不著急的態度,一點一點的劃開,露出胸前緊裹的黑布,暴露於冷的空氣中,往下露出身體的線條,直至臀部,露出了底褲。
「佐助?」小櫻感到了恐慌,自己正處於一個危險的狀態。
他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料,粗魯的褪下,使肌膚觸碰到台上而冷的不禁瑟縮,褪至腰處,猛力的撕毀布料發出嘶嘶劈啪聲,抓著大腿的根部的布捲至膝蓋然後扯下右腳的褲子,再扯下左腳的。
碰至大腿根部時小櫻不爭氣的抖了一下,她害怕了,害怕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事。
他正意圖侵犯她。
刀子貼上她的肌膚,滑過頸子溜到胸前,挑破最後底層的限制,胸部頓時毫無遮掩,小櫻急的快哭了出來。
「住手……」小櫻想要大聲怒喝,但根本使不上力,倒像是病弱的貓,發出嗚嗚的哭音。
他的舌尖舔上胸前的蓓蕾,然後吸吮。接著舌頭在胸前回圈,留下慾望的汁液,雙手揉捏著胸的柔軟,親吻,舔拭,游移往下至肚臍,吻著底褲的邊際,然後脫下,卸除最後一道防線。
猛的將小櫻往腳邊一拖,頓時小腿懸空,瘦的軀肢被強行打開,露出深處的瑰花,舌頭移至花前,細碎的舔咬,令小櫻不禁顫慄。
然後他離開與小櫻的碰觸,一陣衣料摩娑聲,與布料掉至地面的輕微響音。
小櫻想要掙扎,卻只換來雙腿的顫抖。
油然而生的絕望,無從抗拒。
一隻手挪開了她欲遮掩而閉上的腿,輕易的便瓦解了她僅剩的抵抗。
感覺到有個熱度正抵住自己的下身,然後往內部推進,頓時身下那股強大的撕裂感,終於使她哭了出來,眼淚溽濕了布條。
「不、不要‥‥嗚……」
他宛若不聞求饒聲,緩而推進緊實的花蕾,窒息般的緊窒包圍著粗大的慾望,然後撕裂這令他著魔的窒息。
下身緩緩挺進,開始抽動,小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覺無限的痛覺正剖開她的甬道,來回的磨擦換來更大的痛苦,就像不斷把傷口給撐大,甚至在傷上用力的跺腳。
「恨我嗎?小櫻。」這毫無疑問是佐助獨有的嗓音,此時聽起來低沉而沙啞,像是在隱忍著什麼,魅惑的聲線卻令小櫻如墜深淵。
打開小櫻的腿,在石台上強暴她,而流下了紅血。
「還是處女啊……」
佐助緩而規律的侵犯,花瓣流出絲絲蜜意,無上的快感正於分身上灼熱的燒燙著,先讓她習慣身下被填滿的自己,然後開始進入了衝刺。
罔顧哭音的呻吟聲,讓他得到了邪惡的滿足感,不斷貫穿下身。
肉體相觸的響聲,低吟的喘息,淫靡的熱潮正襲捲石室內的兩人。
他享受著未曾得到的快感,像是在報復過往,報復一切曾讓他遇見卻不該擁有的美好,他決定要親手破滅這一切,將小櫻銬在石台上,並狠狠的侵犯她,使她哭泣;使她絕望。她所認識的自己早就已經死了,現在還活著的就是這個正在強暴她的自己。
「恨我。」
佐助加快了速度,並且往更深處挺進,碰觸花心時又換來小櫻的一陣顫抖,強力的緊縮,使佐助又往高峰進了一步,開始不顧一切的高速的來回穿刺,順從灼燙的渴望,賣力的上她,將抵達高潮。
小櫻只覺佐助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欲求不滿獸,狼吞虎嚥的張大嘴啃咬著生肉,並沾的滿嘴腥紅。
無法止息痛苦,毫無快感的同時,她只能緊咬著下唇忍受過程,任憑折磨的疼在身下劃出千百道劇痛的傷口,等待一切的結束,等待佐助發洩完為止。
不斷的急速挺入下,末期麻辣而緊實的快感令佐助抵達了高峰,並在幾乎拔出分身下又猛衝進花心深處數次,才滿意的退出。
失去衣著的小櫻被蓋上佐助輓喪白的大衣,然後聽見離去的腳步聲,與石門再次開啟與關閉的聲響,終於小櫻失聲痛哭了出來,啜泣聲響亮來回撞擊這座空蕩的石室。
當她聽見佐助說恨我的時候,她只敢選擇沉默與忍受,假如她選擇了恨他,心裡的某座堡壘勢必會崩毀,她不敢選擇相信,佐助竟會變成這樣子的人,他竟然會犯下這樣的罪行。
他竟然可以忽視自己的哭聲,並在強暴的同時得到快感,之後卻又不說一句的離去。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身下的撕裂感仍在,她想她的處女膜已經破裂,大概流出了一些血,她卻無法為自己清理,一想到剛才被強犯的過程與現在自己的慘樣,就哭個不停。
小櫻一直哭著哭著,直到布吸滿了她的委屈和淚水,不停歇的啜泣,直到陷入了睡眠。
03.
這是一場註定殘酷而哀傷的性愛,明明滿心不捨,卻必須極盡殘酷地對待。
--襲家
待小櫻醒來時,她感覺已經被人打理過,雙腿已回到台上而非懸空,身上仍只有披上一層布的感覺。於布之下,小櫻赤裸著身體,陰部仍隱隱作痛。
依舊是昏昏沉沉使不出力的狀態。
頭腦依舊是片混沌,令人費解的行為再怎樣也不明白。
儘管佐助傷害了她,弔詭的是,她卻未曾有分秒想過恨他。
沒有意識到此處的小櫻,是因為在她的心底那塊柔軟的土壤,仍保存著佐助最初的模樣,那個佐助深植於小櫻心中。
她還記得說過的告白,埋沒於心土。
在那幾個夢境中出現的幻影,也僅是虛空,揉合希冀與記憶混同的形體,是那麼不堪一擊。
小櫻隨著藥效昏睡而去又醒來。這次她會醒來,是聽見石門開闔的聲響,忍者的本能警鈴喚醒了她的意識。
她感到恐懼,卻又仍舊使不上力,待宰的羔羊被綁縛於祭壇之上,怯憐憐的目珠和顫抖的四肢並未能博得同情。
佐助走到了她的身側,然後一把抓起蓋在裸身上的大衣丟置一旁。
小櫻的身體在一次的被暴露,她皺起眉頭,抿緊唇。
又要在對她做那種事情了?
不要、我不要……
「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如蚊蚋細語的求饒,哀絕的語調。
雄性的氣味朝小櫻襲來,佐助的呼吸聲離自己太近了,然後矇眼的布有熱度壓了上來,她想是佐助正吻著她這雙被矇蔽的雙眼。
這雙她在怎樣也還沒意識到佐助真正面貌的雙眼。她不該妄想帶回佐助的,佐助早就回不去木葉了,他已經變成了罪人。
佐助吻著隔著布的左眼許久,小櫻的呼吸稍微急促著,臉微紅,鼻腔間都是佐助的氣息。
許久,久到小櫻以為佐助是來懺悔的。
久到小櫻以為他是來告解的。
久到小櫻以為很快就可以被解開束縛。
久到讓小櫻產生錯覺,佐助並沒有改變。
然而佐助沉默不語良久後,離開了小櫻,在她正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一冰冷的手指從頸下滑過胸線中央、腹部,繞過肚臍,往下觸上了陰毛才停下。她頓時嚇的寒毛全豎。
而她唯一能做的掙扎,就是想盡辦法擠出所有的力氣闔緊雙腿。但被下藥的狀態下,這點力氣不算什麼,佐助兩手一掰,輕鬆便讓蜜穴呈現在眼前。
絕望如猛浪頓時攫獲了小櫻,雙手被卡在石縫間的她,明明一抬頭即能呼吸到空氣,卻因為手而始終與水面保持近的異常令人絕望的距離。
她快要窒息,吐出了胸腔最後的氣體,那麼近卻呼吸不到空氣,她就像水中的氣泡被淹溺壓迫即將消失不見。
一個侵略性的挺進進入了身內,緩緩推入,龐大的撕裂感又重現,但已不像上次那樣的疼痛,帶有幾絲可恥的快意。
開始抽動。像在試水溫一樣,先淺淺觸碰,確認水溫剛好,便一口飲盡。
抽插的速度趨快,身體越來越熱。深處的摩擦與痛引領出快感使她感到羞憤,討厭他這麼做身體卻跟從原始的本能享受著。
「不、不……」低微的拒絕呻吟,更激發雄性犯罪的渴望。
佐助把分身推往更深的緊實處,規律的快感,臉上紅潮,眉宇間鎖著未被釋放的慾望。
然而為什麼呢?
為什麼佐助要侵犯小櫻?
為什麼佐助在聽聞討饒詞句也不就此罷手?
他是那麼用力的粉碎小櫻心中冀望,那麼殘忍的親手處決過去的自我,那個駐紮於小櫻內心的影像。
當他吻著小櫻眼睛的那段滯留期,他的神色有多麼悲傷。
為什麼如今在小櫻身上索取原始的渴望的同時,他看起來卻又快哭了呢?
他看起來就像個痛苦萬分的孩子。
被自己逼上了絕路,又不得不將前路上頭任何一點期待都斷個乾淨。
他已經被自己逼到快要承擔不住自己。
自淹自溺。
在死循環中找不見出路。
當他遇見小櫻的那時刻雖然震驚卻假裝無動於衷,假裝對於小櫻所受的傷毫不在乎,但在關入石室時卻又親手為她上藥。若無法割捨,那麼又為何要帶走她呢。是無法讓身邊的人殺死小櫻,也不能接受小櫻的死。
他不應該把小櫻帶回來的,徒增心中的痛苦罷了。
小櫻身上帶有著第七班的回憶,他唯一一段快樂的過去,被他深鎖幽谷最底之處,在那裡唯有無邊的黑暗,沒有光亮,他害怕光亮會引領他重新找到這段過往,會使他迷失方向。
可他當下目睹她狼狽卻拼盡全力的姿容,與悲絕的呼喊著那句話。
「是我還在妄想帶回你的可能,佐助!」
沒有動容是騙人的。
他以為他已經做好足夠的心理訓練,可以推開任何一條試圖成為救贖的繩索,而當他不慎動容的時候,本能已抓住了小櫻拋來的繩索。
他抓緊了,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上方的光明不是他的歸處,他所擁抱的仇恨是井中深邃不見底的黑暗,他應該往下墜落。
在下墜的同時並沒有鬆手釋放繩索,他要小櫻跟他一起被黑暗染汙,共同成為黑暗的住民。
他……說到底也只是太突然而手足無措。
在積累壓力與精神上的苦痛多年後,他看見了了救贖,然後……他控制不住。
他控制不住這個為救贖而動搖的心。
同時他也控制不住這個繼續自毀自傷的自己。
兩個極端的人格分裂並重傷了自我。
當他在強暴小櫻的同時,加諸於她身上的折磨同時間也在折磨自己。
如此悲哀而尋不見出路的慘然,他已經……壞掉了。
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被仇恨操弄的木偶,沒有心,沒有感情。
身下一波又一波襲上的快感,染紅了原來蒼白的臉頰,在體內放肆的慾望,正搗弄著隱密的渴望,濃郁而激烈衝擊著內在,一次次滿足而撫熄火苗又種下更灼烈的火種,燃燒越演越烈,奔放的火在深處燃盡一切,包含了她起初的不安和抗拒。
她先到了高潮,緊窒的吸附感與陣陣強烈的收縮使他也跟著來到了高潮。
釋放完慾望後,他退出了分身,一如上次,蓋上大衣後便離開了這裡,只是這一次,他除了起初吻落在眼瞼之外,並沒有吐露半字語詞。
兩人都因痛苦而致勞累無比。
04.
我愛你是
我讓你割傷我
卻又閉眼感激
--伊能靜《靈魂的自由》
接連幾次,小櫻持續與佐助維持著做愛卻又不說半句話。
小櫻完全搞不懂佐助在想什麼,難道他想要的,不過是可以發洩的地方?為何他要這樣對待自己有如凌遲。
已好幾日未能下床走動,四肢逐漸失去原有的力氣,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廢人,唯一的功用便是讓佐助發洩野性而已。
她……好想要自由,離開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好想要使用雙眼,看自己在的模樣是不是如想像中的那樣慘淡,還有佐助,當他一在的侵犯自己的時候究竟都掛著怎樣的表情。
她還記得佐助第一次開口要她恨自己的語調,是那麼壓抑而毅然決然的想把一切光明都阻隔在外,把射入領地的光線給撕毀踩碎。
就如他對待自己一樣。
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撕裂成數塊碎片,被打碎與分解,並無限制的重複這一過程,而她是不是也快要壞掉了呢?對於竟然在被強暴時還會高潮的自己感到很可恥。
這種日子還要維持多久……
她好累好累……
一再的昏迷於茫然的睡意中甦醒然後被侵犯。
身體與心靈持續在無助無力的狀態下,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想死的吧……
她還是沒有意識到她根本恨不了佐助對她做的這些齷齪下流之事,抑或者,於她心中,在佐助此人名上並沒有恨這個選項。
時隔多年,那份單純的喜歡,隨著記憶之河沖積成一塊面貌不平的白沙灘。在中央種植一朵百合悼念美好的初戀。
而現在的她又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面對佐助的呢?
為什麼她不恨他,她應該要恨他的,恨他對自己做出這些荒唐又暴力強迫的舉動,恨他可以不做解釋的完事後就離開。
她恨不了他……
是她對他所抱持的心意仍在?
在渴慕佐助多年的自己終於見到了佐助,且成為了佐助的女人,即便這過程是極度扭曲的,但她並不痛恨這一切。
現在的她只想要得到自由,在被下藥的昏茫狀態更多的思緒她無力招架。
難道愛情竟是這麼扭曲?可以矇蔽一個人的雙眼,對方做再多錯事卻依舊能默然承擔。
05.
渦流之中找不到支力的一昧掙扎,嗆水,恐懼,本能的絕望。
才沒那麼簡單就讓自己死掉。
只要還在現實,我根本不會死掉。
幾個日子過去,小櫻尚未喪失時間感,囚禁的日子已有十一日。
當小櫻醒來後,唯一可做的事,竟然便是靜靜等待石門的開啟,任憑佐助蹂躪她的身軀。
今回,毫無預警的沒有警告的腳步聲,石門開啟了,有兩組步伐傳入仍保持敏銳的雙耳裡,小櫻內心驚恐,多了誰?
「唉呀、可把她藏的真好呢。」這個嗓音,是兜的。
兜?!他怎麼會在這裡?!現在自己這副慘樣,明顯是被綁在石台上被做過骯髒事的可憐女人,兜會不會也心生二心,對他做佐助所做過一樣的事?
不要!不!不行!
小櫻心底正猛烈的抵抗並叫囂著,可完全傳達不上仍虛軟無力的身軀。
就連兜掀起大衣後,看盡她的裸軀,卻抬不了一隻手去揍他。
「看來佐助他也對你很過份呢……卻又把你藏在這麼隱密的地方,到底有何居心呢。」兜陰險的一笑,像是頓悟一般,「果然是割捨不了卻又已經放不開了,是吧。那麼我對你做跟他同樣的事情,他肯定會氣的想過來殺掉我,這樣一來也算是我的復仇成功了吧,讓他對殺掉大蛇丸一事後悔餘生!」
小櫻壓抑著昏厥的狀態努力想要拼湊起完整的意識,突如的絕望如桶冰水令她心生寒顫,又再次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是階下囚的身分,毫無人權與尊嚴可言,甚至連一點違抗也辦不到。
「我先上。」
熟悉的聲響。解開褲子的摩娑與掉落於地的聲音,強迫小櫻張開雙腿露出內側的密林,卻不是同一人。
悲絕的受辱感湧上了鼻頭而致鼻酸,她卻僅能閉上雙眼去接納接下來的凌辱和侵犯,閉緊嘴巴不敢吭聲,怕招來更激烈的對待。
兩只手指探入了穴裡,淺淺的抽了一陣,「啊,真濕潤呢,佐助到底對你做過多少次這種禽獸的事,才讓身體被調教成這副德性。」
小櫻不敢多言,一股灼熱抵上了身下,然後滑入甬道,「啊啊、真棒呢。」兜愉悅的說,並開始抽插,用他的性器穿刺著小櫻。
將他所累積的憤怒一股腦兒全傾注於小櫻身上蠻幹著,一開始便以粗魯的姿態攻進深處並猛烈快速的貫穿。
不若佐助的溫柔,小櫻覺得自己正如紙片被刀給用力割裂,並染上疼痛的鮮紅。
肉體的穿插的發出噗哧噗嗤的響音,讓她想要割除自己的耳朵,想要割斷身上每條感知神經。
啊啊,好痛苦,好想死啊。
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感覺自己像是冰冷的屍體任由對方強暴自己,高速撞擊著深處卻只感受到對方的渴望和激情,自己依舊秉持著忍受的狀態,盼時間可以快速流逝,讓兜可以快點發洩完。
兜一開始便衝的太猛,很快的便達到了高潮,他退出,後面還有一個人已準備好了替補的姿態,挺立著陰莖躍躍欲試。
她感覺到已高潮的兜離開了穴口,短暫的的鬆懈緩解了惶恐,卻忘了,還有一人。
幾個秒鐘還在喘息之間,又一肉棒頂入了庭深,同樣也是以掠奪的姿態狠狠的幹著小櫻,這樣的凌遲像是永遠也停不下的煎熬。
自己正可悲的被銬在石台上,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一再侵犯,只能張著雙腿迎接每一次的衝擊,讓慾望衝刺到她的深處,並想要更多,加快速度的撞擊像永遠得不到滿足一樣。
好不容易,那男人也射了。她以為這樣的屈辱已經結束,沒想到,兜又把他的生殖器推了進來,又再一次的規律運動起來。
多麼痛而無從掙扎,在渦流之中找不到一個立足點可以使力,任由強勁的水流主宰自己的方向,即使氧氣快要用罄卻被攪往更底更暗之處,可不可以剝奪她的意志,就此昏睡而不醒。
小櫻被連番強暴幾次延伸出多少次想自我了斷的想法。
有沒有人可以來救她……
為什麼她那麼絕望又痛苦著卻無法被拯救呢……
真絕望啊……
要是可以死掉就好了……
好想死、真的好想死……
對於這個脆弱且無助的自己竟有想不開的想法感到悲哀,假若連自己也不願意活下去了,那麼這個世界又為何一再的苦苦逼迫她去承擔這些她不願意承擔的苦痛呢……
她竟然已經絕望到這個地步。
在數次的發洩完他們的獸慾後,兜割破小櫻的大腿內側沾著血,在石台上留下了自己的名諱,示意這是他對佐助的報仇。
等到他們終於整裝完離開這個石室,小櫻仍一心想死,低低哭著,淚水停不住的流出,石室裡碎了一地哀痛的嗚咽。
直到佐助在一次來到這個石室,小櫻還醒著,卻已哭到沒有眼淚。
佐助開門後看見小櫻暴露的裸體與軟弱垂掛的雙腿,白大衣在地上有人踩過的痕跡,他心裡一跳,奔至小櫻身邊。
在腿的內側有血乾涸的痕跡,兜留的血字讓他震驚非常,兜來過這裡?!
小櫻陰唇沾有大量濁白的痕跡,也許不只兜一人,想到他們輪姦小櫻的情景佐助便寒慄不止,自己到底害的小櫻經歷了多麼可怕的事情。
當他沾著水擦逝身下的髒汙與血跡觸碰到傷口小櫻因疼而抽動了一下,這時候佐助才知道她醒著,醒著卻無力吐出半字哀鳴,已經是處於自棄的狀態任憑別人碰觸自己的身體,佐助只覺心如刀割。
原本還會稍微掙扎的她如今卻像具屍體,她會那麼痛苦與虛弱也是自己把她銬在這裡的緣故,這一切全是他害的啊!如果他沒有下藥又銬住她,怎可能讓兜欲所欲為,不,追溯到更早甚至連兜也不會遇上,自己究竟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他竟讓小櫻受到了這麼多傷害。
小櫻是無辜的呀……
他擦拭的時候才首回正視這副失了紅潤的身軀,他都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才令小櫻如此憔悴。
小櫻沒有開口罵他,一字也沒有,卻令他更加心酸,是正擔著多大的痛楚才一字也吐不出口。
他怎可以恣意揮霍小櫻對他僅存的良善。
佐助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為小櫻穿上,他注視雙眼上那塊濕溽溽的布,更覺痛。
他到底害她留了多少淚水‥‥
他握住她柔弱垂掛在外的右手,掌心的冰冷使他如臨冰深三尺,他就這樣握著,頭磕在石台邊緣,跪在小櫻身旁,良久良久,久到小櫻產生幻覺聽見細微的哭音。
他成功的摧毀了一切,成功的把自己更逼上了更底一層的歧路,漫漫長路,刻骨銘心,他只覺無比痛苦和絕望,就快要瀕臨連自己也承擔不住的界線。
他把投射到身旁的光源揉碎也連帶著揉碎自我。
他為躲避光源而朝黑幕奮力奔跑而到了迷宮深處,回不了頭。
他捨棄了一切只為追尋純粹的復仇。
自毀自傷,又何必拖累其他人下水。
一時的失心瘋代價卻是那樣龐大,毀了自己也毀了小櫻。
佐助拉著小櫻的手貼著臉頰,沉靜的像是無聲流淚,為他所犯下的罪孽懺悔。
還有機會挽回嗎……?
還有嗎……?
06.
「你看,救贖其實很簡單吧?」神說。
那人幸福的直點頭。
滿懷著愛意,神又道:「其實還有更簡單的。我的孩子。」
那人雀躍,問:「是什麼?」
神笑了笑,說:「丟棄。」
是的,這是一種真真正正的夢醒,沒有迷霧,直刺刺清晰的感受。
--子獨
佐助為她換上一襲素白衣裳,慘白的唇使她看起來格外脆弱。
佐助明白自己該放手了,在最末,吻著小櫻的額,如當時吻著眼瞼的久長。
然而他該停下吻上的癡迷,那些爆炸與瘋狂該止息了,讓餘燼的煙留在狂蕩的林深,讓夜幕降下,抹去一切光影的痕跡。
小櫻在村外被發現,沒有人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因她不肯說,也不再說半句話了。
是誰對她做了這些事情?
她像個壞掉木偶,不再有動作,終日躺著,並閉著雙眼。
兩個禮拜後小櫻小產,血崩,她的臉依舊是那樣面無表情而使所有人都緊張不已,仿若對生命失去了執著。
在脫離險境後鳴人終於獲得允許憂心忡忡到小櫻病房內,望著憔悴暗淡的神色令他難過不已。
他開始亂說一些鼓舞人心的話,說她一定會康復的,夥伴們都會陪在她的身邊,要加油,要堅強,一定會變好的。
當鳴人溫暖有力的握緊了小櫻纖弱的手,讓她憶起了誰的手與懺悔,眼角湧出了淚水,然後又是再一次的淚流不止。
Fin.
苦思多年的身影,乍然降臨,卻換上冷酷的雙眸。
明明兩人面對著面,她在眼仁之中卻找不見自己,那雙眼已經被如毒的黑給侵占不可挽救。
深沉的惡意,令她感到恐懼,他已經不是夢裡那個誰的身影。
於此,在這重複回想起當時的夜幕中,眉頭深鎖闔上了全部意念,承認已經失去。
籠淵,深深
小櫻時常夢起佐助,如幽影懸在谷底,只有迎風不斷下墜才有機會尋見他,然而總在墜落的半途,無望的深淵所蔓延而出的恐懼埋沒起初的勇氣,使她抓著空氣掙扎一邊下墜,接著被嚇醒,時鐘停在剛要破曉的時刻。
有好幾個朦朧灰的凌晨,她嚇的睡意全無並且淚流滿面。
拒絕墮落,拒絕抵達佐助身邊的自己,就像背叛。
痛苦猶千刀割劃心臟,密集破碎的割傷蠶食心缺,而致心缺越擴越深,在深夜的雨季裝滿了悲傷的雨水。
01.
因為知道太容易淪陷。
這次她單獨出任務要去砂之國交換一個密報,按道理依密報的的機密性雖有但不特別高,因此不會有什麼棘手的敵人,可卻讓她碰見了鷹小隊,怔忪間她看著水月揮舞大刀砍了過來,當下立刻神經反射閃避了水月的攻擊,心中震驚無比,佐助正居高臨下睥睨的盯著她忙著逃竄的模樣。
依經驗來說對方有四人且都為佼佼者,再者非任務之內當然只有逃跑之策。
好不容易見到佐助為何自己又一昧的逃?難不成佐助已經被自己劃分為敵人的那個區塊了。
但確實是這樣沒錯。
小櫻不甘,展開回擊,在大刀的刃逼近時腰身一軟同時射出三把苦無直沖胸、肺、眼,大刀只好猛的收起攻勢,鏗鏘清脆的三聲,小櫻乘勝追擊揮出了七分力的右拳往水月腰腎之處,猛力一揍!水月忍住,感覺到腎臟微裂,反手揮刀狠戾朝小櫻的肩頸砍下,小櫻已先預見而順利早一步閃避,揍裂地面,水月跳躍至半空,小櫻抓起身邊的大土塊接連砸去,水月砍碎數顆土塊霎時瀰漫濃黃土塵,小櫻剛要進行下一步的策略,重吾已瞬身自她身後,加入了戰局。
佐助至始至終未曾吐過一字,僅於枝椏上頭,觀望著小櫻做困獸之鬥,儘管之後小櫻被水月的水彈擊中、被重吾抓住狠狠摔上地表,困難的在兩人的攻擊之間求生。
小櫻一時意氣用事沒有選擇逃跑,才造就成如今被抓住的下場。衣袖沾滿土灰,嘴有血絲,右手有撕裂傷,被重吾強而有力的手束縛強迫跪在鷹小隊之前,多麼不堪。
水月沒有殺死小櫻是出於對佐助的一點尊重,若佐助一個撇頭說句:「殺掉。」他會很十分樂意的行刑。
佐助開口:「不選擇逃跑是很大的錯誤,我們並不都是那麼慈善的留下攻擊自己的人的性命。你的任務也與我們無關吧。」
你、我們。這兩個字眼在精神上重重的傷了小櫻,鷹小隊是「我們」,而自己卻是一個「你」字而已。
「是我還在妄想帶回你的可能,佐助!」小櫻悲切的呼喚了他的名,然而他表情依舊淡漠,彷彿聽見一個死人的名字無關痛癢。
「佐助才不會跟你回去呢,臭女人。」香璘狠毒的說道。
「自以為自己是誰阿。」水月對剛才被揍到這一事還記恨在心。
小櫻低下頭,咬著下唇,被現今佐助的夥伴嘲弄使她倍感羞辱。
是啊,她到底算的上佐助的什麼呢?
就連曾經的夥伴這種字眼,如今聽來也已十分可笑了。
「最近木葉有一些事情我還沒得到情報,剛好你自投羅網。帶走。」佐助下令。
在小櫻陷入昏迷前那映入眼簾的面容,依舊冰冷而陌生。這是她深陷無邊黑暗以前的最後記憶。
02.
他們的癡愛與瘋狂僅證明他們原先孤獨的程度。
--佛洛伊德
小櫻終於恢復了意識。由於被矇住了眼,因此她並不知身於何處,手腕上有堅硬的環形觸感,大抵上是被銬住手銬;背下是堅硬的固體,雙腳未有牽制,但沒想到就連動個腳也十分困難,全身虛浮無力,應該是被注射了藥劑,否則以怪力區區一副手銬怎可能靠的住她。
脆弱而無助的將自己坦承在敵人面前,等於是囚俘。
小櫻甚至就連意識也難以完全聚焦於專心想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狀態,她也只能由得他人任意宰割。
遠而上方處有疊踏的足音往下,這樣不消除聲響的下樓聲,是因為這裏足夠隱密還是刻意要通知她有人將要到來?
一步步的逼近,小櫻卻連意志力也凝聚不起來,茫然而渙散,只能憑藉忍者的本能,不輕易屈服於絕望之境。
就算不屈服,又能怎麼樣呢……
啟門聲,聽起來是石版門獨有的粗糙磨擦。
腳步聲的速率讓小櫻可以得知這間牢房頗寬敞。
前來的人是誰?
「佐助?」
那人沒有回應,持續逼近直至小櫻的身邊,接下來一連串荒唐的舉動。
他割破她為任務穿上的緊身黑衣,慢不著急的態度,一點一點的劃開,露出胸前緊裹的黑布,暴露於冷的空氣中,往下露出身體的線條,直至臀部,露出了底褲。
「佐助?」小櫻感到了恐慌,自己正處於一個危險的狀態。
他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料,粗魯的褪下,使肌膚觸碰到台上而冷的不禁瑟縮,褪至腰處,猛力的撕毀布料發出嘶嘶劈啪聲,抓著大腿的根部的布捲至膝蓋然後扯下右腳的褲子,再扯下左腳的。
碰至大腿根部時小櫻不爭氣的抖了一下,她害怕了,害怕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事。
他正意圖侵犯她。
刀子貼上她的肌膚,滑過頸子溜到胸前,挑破最後底層的限制,胸部頓時毫無遮掩,小櫻急的快哭了出來。
「住手……」小櫻想要大聲怒喝,但根本使不上力,倒像是病弱的貓,發出嗚嗚的哭音。
他的舌尖舔上胸前的蓓蕾,然後吸吮。接著舌頭在胸前回圈,留下慾望的汁液,雙手揉捏著胸的柔軟,親吻,舔拭,游移往下至肚臍,吻著底褲的邊際,然後脫下,卸除最後一道防線。
猛的將小櫻往腳邊一拖,頓時小腿懸空,瘦的軀肢被強行打開,露出深處的瑰花,舌頭移至花前,細碎的舔咬,令小櫻不禁顫慄。
然後他離開與小櫻的碰觸,一陣衣料摩娑聲,與布料掉至地面的輕微響音。
小櫻想要掙扎,卻只換來雙腿的顫抖。
油然而生的絕望,無從抗拒。
一隻手挪開了她欲遮掩而閉上的腿,輕易的便瓦解了她僅剩的抵抗。
感覺到有個熱度正抵住自己的下身,然後往內部推進,頓時身下那股強大的撕裂感,終於使她哭了出來,眼淚溽濕了布條。
「不、不要‥‥嗚……」
他宛若不聞求饒聲,緩而推進緊實的花蕾,窒息般的緊窒包圍著粗大的慾望,然後撕裂這令他著魔的窒息。
下身緩緩挺進,開始抽動,小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覺無限的痛覺正剖開她的甬道,來回的磨擦換來更大的痛苦,就像不斷把傷口給撐大,甚至在傷上用力的跺腳。
「恨我嗎?小櫻。」這毫無疑問是佐助獨有的嗓音,此時聽起來低沉而沙啞,像是在隱忍著什麼,魅惑的聲線卻令小櫻如墜深淵。
打開小櫻的腿,在石台上強暴她,而流下了紅血。
「還是處女啊……」
佐助緩而規律的侵犯,花瓣流出絲絲蜜意,無上的快感正於分身上灼熱的燒燙著,先讓她習慣身下被填滿的自己,然後開始進入了衝刺。
罔顧哭音的呻吟聲,讓他得到了邪惡的滿足感,不斷貫穿下身。
肉體相觸的響聲,低吟的喘息,淫靡的熱潮正襲捲石室內的兩人。
他享受著未曾得到的快感,像是在報復過往,報復一切曾讓他遇見卻不該擁有的美好,他決定要親手破滅這一切,將小櫻銬在石台上,並狠狠的侵犯她,使她哭泣;使她絕望。她所認識的自己早就已經死了,現在還活著的就是這個正在強暴她的自己。
「恨我。」
佐助加快了速度,並且往更深處挺進,碰觸花心時又換來小櫻的一陣顫抖,強力的緊縮,使佐助又往高峰進了一步,開始不顧一切的高速的來回穿刺,順從灼燙的渴望,賣力的上她,將抵達高潮。
小櫻只覺佐助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欲求不滿獸,狼吞虎嚥的張大嘴啃咬著生肉,並沾的滿嘴腥紅。
無法止息痛苦,毫無快感的同時,她只能緊咬著下唇忍受過程,任憑折磨的疼在身下劃出千百道劇痛的傷口,等待一切的結束,等待佐助發洩完為止。
不斷的急速挺入下,末期麻辣而緊實的快感令佐助抵達了高峰,並在幾乎拔出分身下又猛衝進花心深處數次,才滿意的退出。
失去衣著的小櫻被蓋上佐助輓喪白的大衣,然後聽見離去的腳步聲,與石門再次開啟與關閉的聲響,終於小櫻失聲痛哭了出來,啜泣聲響亮來回撞擊這座空蕩的石室。
當她聽見佐助說恨我的時候,她只敢選擇沉默與忍受,假如她選擇了恨他,心裡的某座堡壘勢必會崩毀,她不敢選擇相信,佐助竟會變成這樣子的人,他竟然會犯下這樣的罪行。
他竟然可以忽視自己的哭聲,並在強暴的同時得到快感,之後卻又不說一句的離去。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身下的撕裂感仍在,她想她的處女膜已經破裂,大概流出了一些血,她卻無法為自己清理,一想到剛才被強犯的過程與現在自己的慘樣,就哭個不停。
小櫻一直哭著哭著,直到布吸滿了她的委屈和淚水,不停歇的啜泣,直到陷入了睡眠。
03.
這是一場註定殘酷而哀傷的性愛,明明滿心不捨,卻必須極盡殘酷地對待。
--襲家
待小櫻醒來時,她感覺已經被人打理過,雙腿已回到台上而非懸空,身上仍只有披上一層布的感覺。於布之下,小櫻赤裸著身體,陰部仍隱隱作痛。
依舊是昏昏沉沉使不出力的狀態。
頭腦依舊是片混沌,令人費解的行為再怎樣也不明白。
儘管佐助傷害了她,弔詭的是,她卻未曾有分秒想過恨他。
沒有意識到此處的小櫻,是因為在她的心底那塊柔軟的土壤,仍保存著佐助最初的模樣,那個佐助深植於小櫻心中。
她還記得說過的告白,埋沒於心土。
在那幾個夢境中出現的幻影,也僅是虛空,揉合希冀與記憶混同的形體,是那麼不堪一擊。
小櫻隨著藥效昏睡而去又醒來。這次她會醒來,是聽見石門開闔的聲響,忍者的本能警鈴喚醒了她的意識。
她感到恐懼,卻又仍舊使不上力,待宰的羔羊被綁縛於祭壇之上,怯憐憐的目珠和顫抖的四肢並未能博得同情。
佐助走到了她的身側,然後一把抓起蓋在裸身上的大衣丟置一旁。
小櫻的身體在一次的被暴露,她皺起眉頭,抿緊唇。
又要在對她做那種事情了?
不要、我不要……
「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如蚊蚋細語的求饒,哀絕的語調。
雄性的氣味朝小櫻襲來,佐助的呼吸聲離自己太近了,然後矇眼的布有熱度壓了上來,她想是佐助正吻著她這雙被矇蔽的雙眼。
這雙她在怎樣也還沒意識到佐助真正面貌的雙眼。她不該妄想帶回佐助的,佐助早就回不去木葉了,他已經變成了罪人。
佐助吻著隔著布的左眼許久,小櫻的呼吸稍微急促著,臉微紅,鼻腔間都是佐助的氣息。
許久,久到小櫻以為佐助是來懺悔的。
久到小櫻以為他是來告解的。
久到小櫻以為很快就可以被解開束縛。
久到讓小櫻產生錯覺,佐助並沒有改變。
然而佐助沉默不語良久後,離開了小櫻,在她正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一冰冷的手指從頸下滑過胸線中央、腹部,繞過肚臍,往下觸上了陰毛才停下。她頓時嚇的寒毛全豎。
而她唯一能做的掙扎,就是想盡辦法擠出所有的力氣闔緊雙腿。但被下藥的狀態下,這點力氣不算什麼,佐助兩手一掰,輕鬆便讓蜜穴呈現在眼前。
絕望如猛浪頓時攫獲了小櫻,雙手被卡在石縫間的她,明明一抬頭即能呼吸到空氣,卻因為手而始終與水面保持近的異常令人絕望的距離。
她快要窒息,吐出了胸腔最後的氣體,那麼近卻呼吸不到空氣,她就像水中的氣泡被淹溺壓迫即將消失不見。
一個侵略性的挺進進入了身內,緩緩推入,龐大的撕裂感又重現,但已不像上次那樣的疼痛,帶有幾絲可恥的快意。
開始抽動。像在試水溫一樣,先淺淺觸碰,確認水溫剛好,便一口飲盡。
抽插的速度趨快,身體越來越熱。深處的摩擦與痛引領出快感使她感到羞憤,討厭他這麼做身體卻跟從原始的本能享受著。
「不、不……」低微的拒絕呻吟,更激發雄性犯罪的渴望。
佐助把分身推往更深的緊實處,規律的快感,臉上紅潮,眉宇間鎖著未被釋放的慾望。
然而為什麼呢?
為什麼佐助要侵犯小櫻?
為什麼佐助在聽聞討饒詞句也不就此罷手?
他是那麼用力的粉碎小櫻心中冀望,那麼殘忍的親手處決過去的自我,那個駐紮於小櫻內心的影像。
當他吻著小櫻眼睛的那段滯留期,他的神色有多麼悲傷。
為什麼如今在小櫻身上索取原始的渴望的同時,他看起來卻又快哭了呢?
他看起來就像個痛苦萬分的孩子。
被自己逼上了絕路,又不得不將前路上頭任何一點期待都斷個乾淨。
他已經被自己逼到快要承擔不住自己。
自淹自溺。
在死循環中找不見出路。
當他遇見小櫻的那時刻雖然震驚卻假裝無動於衷,假裝對於小櫻所受的傷毫不在乎,但在關入石室時卻又親手為她上藥。若無法割捨,那麼又為何要帶走她呢。是無法讓身邊的人殺死小櫻,也不能接受小櫻的死。
他不應該把小櫻帶回來的,徒增心中的痛苦罷了。
小櫻身上帶有著第七班的回憶,他唯一一段快樂的過去,被他深鎖幽谷最底之處,在那裡唯有無邊的黑暗,沒有光亮,他害怕光亮會引領他重新找到這段過往,會使他迷失方向。
可他當下目睹她狼狽卻拼盡全力的姿容,與悲絕的呼喊著那句話。
「是我還在妄想帶回你的可能,佐助!」
沒有動容是騙人的。
他以為他已經做好足夠的心理訓練,可以推開任何一條試圖成為救贖的繩索,而當他不慎動容的時候,本能已抓住了小櫻拋來的繩索。
他抓緊了,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上方的光明不是他的歸處,他所擁抱的仇恨是井中深邃不見底的黑暗,他應該往下墜落。
在下墜的同時並沒有鬆手釋放繩索,他要小櫻跟他一起被黑暗染汙,共同成為黑暗的住民。
他……說到底也只是太突然而手足無措。
在積累壓力與精神上的苦痛多年後,他看見了了救贖,然後……他控制不住。
他控制不住這個為救贖而動搖的心。
同時他也控制不住這個繼續自毀自傷的自己。
兩個極端的人格分裂並重傷了自我。
當他在強暴小櫻的同時,加諸於她身上的折磨同時間也在折磨自己。
如此悲哀而尋不見出路的慘然,他已經……壞掉了。
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被仇恨操弄的木偶,沒有心,沒有感情。
身下一波又一波襲上的快感,染紅了原來蒼白的臉頰,在體內放肆的慾望,正搗弄著隱密的渴望,濃郁而激烈衝擊著內在,一次次滿足而撫熄火苗又種下更灼烈的火種,燃燒越演越烈,奔放的火在深處燃盡一切,包含了她起初的不安和抗拒。
她先到了高潮,緊窒的吸附感與陣陣強烈的收縮使他也跟著來到了高潮。
釋放完慾望後,他退出了分身,一如上次,蓋上大衣後便離開了這裡,只是這一次,他除了起初吻落在眼瞼之外,並沒有吐露半字語詞。
兩人都因痛苦而致勞累無比。
04.
我愛你是
我讓你割傷我
卻又閉眼感激
--伊能靜《靈魂的自由》
接連幾次,小櫻持續與佐助維持著做愛卻又不說半句話。
小櫻完全搞不懂佐助在想什麼,難道他想要的,不過是可以發洩的地方?為何他要這樣對待自己有如凌遲。
已好幾日未能下床走動,四肢逐漸失去原有的力氣,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廢人,唯一的功用便是讓佐助發洩野性而已。
她……好想要自由,離開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好想要使用雙眼,看自己在的模樣是不是如想像中的那樣慘淡,還有佐助,當他一在的侵犯自己的時候究竟都掛著怎樣的表情。
她還記得佐助第一次開口要她恨自己的語調,是那麼壓抑而毅然決然的想把一切光明都阻隔在外,把射入領地的光線給撕毀踩碎。
就如他對待自己一樣。
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撕裂成數塊碎片,被打碎與分解,並無限制的重複這一過程,而她是不是也快要壞掉了呢?對於竟然在被強暴時還會高潮的自己感到很可恥。
這種日子還要維持多久……
她好累好累……
一再的昏迷於茫然的睡意中甦醒然後被侵犯。
身體與心靈持續在無助無力的狀態下,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想死的吧……
她還是沒有意識到她根本恨不了佐助對她做的這些齷齪下流之事,抑或者,於她心中,在佐助此人名上並沒有恨這個選項。
時隔多年,那份單純的喜歡,隨著記憶之河沖積成一塊面貌不平的白沙灘。在中央種植一朵百合悼念美好的初戀。
而現在的她又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面對佐助的呢?
為什麼她不恨他,她應該要恨他的,恨他對自己做出這些荒唐又暴力強迫的舉動,恨他可以不做解釋的完事後就離開。
她恨不了他……
是她對他所抱持的心意仍在?
在渴慕佐助多年的自己終於見到了佐助,且成為了佐助的女人,即便這過程是極度扭曲的,但她並不痛恨這一切。
現在的她只想要得到自由,在被下藥的昏茫狀態更多的思緒她無力招架。
難道愛情竟是這麼扭曲?可以矇蔽一個人的雙眼,對方做再多錯事卻依舊能默然承擔。
05.
渦流之中找不到支力的一昧掙扎,嗆水,恐懼,本能的絕望。
才沒那麼簡單就讓自己死掉。
只要還在現實,我根本不會死掉。
幾個日子過去,小櫻尚未喪失時間感,囚禁的日子已有十一日。
當小櫻醒來後,唯一可做的事,竟然便是靜靜等待石門的開啟,任憑佐助蹂躪她的身軀。
今回,毫無預警的沒有警告的腳步聲,石門開啟了,有兩組步伐傳入仍保持敏銳的雙耳裡,小櫻內心驚恐,多了誰?
「唉呀、可把她藏的真好呢。」這個嗓音,是兜的。
兜?!他怎麼會在這裡?!現在自己這副慘樣,明顯是被綁在石台上被做過骯髒事的可憐女人,兜會不會也心生二心,對他做佐助所做過一樣的事?
不要!不!不行!
小櫻心底正猛烈的抵抗並叫囂著,可完全傳達不上仍虛軟無力的身軀。
就連兜掀起大衣後,看盡她的裸軀,卻抬不了一隻手去揍他。
「看來佐助他也對你很過份呢……卻又把你藏在這麼隱密的地方,到底有何居心呢。」兜陰險的一笑,像是頓悟一般,「果然是割捨不了卻又已經放不開了,是吧。那麼我對你做跟他同樣的事情,他肯定會氣的想過來殺掉我,這樣一來也算是我的復仇成功了吧,讓他對殺掉大蛇丸一事後悔餘生!」
小櫻壓抑著昏厥的狀態努力想要拼湊起完整的意識,突如的絕望如桶冰水令她心生寒顫,又再次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是階下囚的身分,毫無人權與尊嚴可言,甚至連一點違抗也辦不到。
「我先上。」
熟悉的聲響。解開褲子的摩娑與掉落於地的聲音,強迫小櫻張開雙腿露出內側的密林,卻不是同一人。
悲絕的受辱感湧上了鼻頭而致鼻酸,她卻僅能閉上雙眼去接納接下來的凌辱和侵犯,閉緊嘴巴不敢吭聲,怕招來更激烈的對待。
兩只手指探入了穴裡,淺淺的抽了一陣,「啊,真濕潤呢,佐助到底對你做過多少次這種禽獸的事,才讓身體被調教成這副德性。」
小櫻不敢多言,一股灼熱抵上了身下,然後滑入甬道,「啊啊、真棒呢。」兜愉悅的說,並開始抽插,用他的性器穿刺著小櫻。
將他所累積的憤怒一股腦兒全傾注於小櫻身上蠻幹著,一開始便以粗魯的姿態攻進深處並猛烈快速的貫穿。
不若佐助的溫柔,小櫻覺得自己正如紙片被刀給用力割裂,並染上疼痛的鮮紅。
肉體的穿插的發出噗哧噗嗤的響音,讓她想要割除自己的耳朵,想要割斷身上每條感知神經。
啊啊,好痛苦,好想死啊。
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感覺自己像是冰冷的屍體任由對方強暴自己,高速撞擊著深處卻只感受到對方的渴望和激情,自己依舊秉持著忍受的狀態,盼時間可以快速流逝,讓兜可以快點發洩完。
兜一開始便衝的太猛,很快的便達到了高潮,他退出,後面還有一個人已準備好了替補的姿態,挺立著陰莖躍躍欲試。
她感覺到已高潮的兜離開了穴口,短暫的的鬆懈緩解了惶恐,卻忘了,還有一人。
幾個秒鐘還在喘息之間,又一肉棒頂入了庭深,同樣也是以掠奪的姿態狠狠的幹著小櫻,這樣的凌遲像是永遠也停不下的煎熬。
自己正可悲的被銬在石台上,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一再侵犯,只能張著雙腿迎接每一次的衝擊,讓慾望衝刺到她的深處,並想要更多,加快速度的撞擊像永遠得不到滿足一樣。
好不容易,那男人也射了。她以為這樣的屈辱已經結束,沒想到,兜又把他的生殖器推了進來,又再一次的規律運動起來。
多麼痛而無從掙扎,在渦流之中找不到一個立足點可以使力,任由強勁的水流主宰自己的方向,即使氧氣快要用罄卻被攪往更底更暗之處,可不可以剝奪她的意志,就此昏睡而不醒。
小櫻被連番強暴幾次延伸出多少次想自我了斷的想法。
有沒有人可以來救她……
為什麼她那麼絕望又痛苦著卻無法被拯救呢……
真絕望啊……
要是可以死掉就好了……
好想死、真的好想死……
對於這個脆弱且無助的自己竟有想不開的想法感到悲哀,假若連自己也不願意活下去了,那麼這個世界又為何一再的苦苦逼迫她去承擔這些她不願意承擔的苦痛呢……
她竟然已經絕望到這個地步。
在數次的發洩完他們的獸慾後,兜割破小櫻的大腿內側沾著血,在石台上留下了自己的名諱,示意這是他對佐助的報仇。
等到他們終於整裝完離開這個石室,小櫻仍一心想死,低低哭著,淚水停不住的流出,石室裡碎了一地哀痛的嗚咽。
直到佐助在一次來到這個石室,小櫻還醒著,卻已哭到沒有眼淚。
佐助開門後看見小櫻暴露的裸體與軟弱垂掛的雙腿,白大衣在地上有人踩過的痕跡,他心裡一跳,奔至小櫻身邊。
在腿的內側有血乾涸的痕跡,兜留的血字讓他震驚非常,兜來過這裡?!
小櫻陰唇沾有大量濁白的痕跡,也許不只兜一人,想到他們輪姦小櫻的情景佐助便寒慄不止,自己到底害的小櫻經歷了多麼可怕的事情。
當他沾著水擦逝身下的髒汙與血跡觸碰到傷口小櫻因疼而抽動了一下,這時候佐助才知道她醒著,醒著卻無力吐出半字哀鳴,已經是處於自棄的狀態任憑別人碰觸自己的身體,佐助只覺心如刀割。
原本還會稍微掙扎的她如今卻像具屍體,她會那麼痛苦與虛弱也是自己把她銬在這裡的緣故,這一切全是他害的啊!如果他沒有下藥又銬住她,怎可能讓兜欲所欲為,不,追溯到更早甚至連兜也不會遇上,自己究竟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他竟讓小櫻受到了這麼多傷害。
小櫻是無辜的呀……
他擦拭的時候才首回正視這副失了紅潤的身軀,他都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才令小櫻如此憔悴。
小櫻沒有開口罵他,一字也沒有,卻令他更加心酸,是正擔著多大的痛楚才一字也吐不出口。
他怎可以恣意揮霍小櫻對他僅存的良善。
佐助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為小櫻穿上,他注視雙眼上那塊濕溽溽的布,更覺痛。
他到底害她留了多少淚水‥‥
他握住她柔弱垂掛在外的右手,掌心的冰冷使他如臨冰深三尺,他就這樣握著,頭磕在石台邊緣,跪在小櫻身旁,良久良久,久到小櫻產生幻覺聽見細微的哭音。
他成功的摧毀了一切,成功的把自己更逼上了更底一層的歧路,漫漫長路,刻骨銘心,他只覺無比痛苦和絕望,就快要瀕臨連自己也承擔不住的界線。
他把投射到身旁的光源揉碎也連帶著揉碎自我。
他為躲避光源而朝黑幕奮力奔跑而到了迷宮深處,回不了頭。
他捨棄了一切只為追尋純粹的復仇。
自毀自傷,又何必拖累其他人下水。
一時的失心瘋代價卻是那樣龐大,毀了自己也毀了小櫻。
佐助拉著小櫻的手貼著臉頰,沉靜的像是無聲流淚,為他所犯下的罪孽懺悔。
還有機會挽回嗎……?
還有嗎……?
06.
「你看,救贖其實很簡單吧?」神說。
那人幸福的直點頭。
滿懷著愛意,神又道:「其實還有更簡單的。我的孩子。」
那人雀躍,問:「是什麼?」
神笑了笑,說:「丟棄。」
是的,這是一種真真正正的夢醒,沒有迷霧,直刺刺清晰的感受。
--子獨
佐助為她換上一襲素白衣裳,慘白的唇使她看起來格外脆弱。
佐助明白自己該放手了,在最末,吻著小櫻的額,如當時吻著眼瞼的久長。
然而他該停下吻上的癡迷,那些爆炸與瘋狂該止息了,讓餘燼的煙留在狂蕩的林深,讓夜幕降下,抹去一切光影的痕跡。
小櫻在村外被發現,沒有人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因她不肯說,也不再說半句話了。
是誰對她做了這些事情?
她像個壞掉木偶,不再有動作,終日躺著,並閉著雙眼。
兩個禮拜後小櫻小產,血崩,她的臉依舊是那樣面無表情而使所有人都緊張不已,仿若對生命失去了執著。
在脫離險境後鳴人終於獲得允許憂心忡忡到小櫻病房內,望著憔悴暗淡的神色令他難過不已。
他開始亂說一些鼓舞人心的話,說她一定會康復的,夥伴們都會陪在她的身邊,要加油,要堅強,一定會變好的。
當鳴人溫暖有力的握緊了小櫻纖弱的手,讓她憶起了誰的手與懺悔,眼角湧出了淚水,然後又是再一次的淚流不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