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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巴掌痛擊櫻的側臉,遽然而醒,但她的雙眼被矇住看不見到底身處何地,以及賞她巴掌的王八。
「搞清楚自己的狀況了吧。」是一嗓音低沉的男音,語氣間猶有戲弄的猥褻。「聽話一點,我會對你溫柔的。」
櫻安份的沒有回嘴,她明瞭自己囚徒的困境,生死都由他們操縱,甚至這男人想強暴她都不是個問題,就算她尖叫也不會有人出現救她。
她試圖移動雙手卻是徒勞無功,雙手與腳被麻繩給綁了住不得挪動半分,她這時候還坐在一張椅子上真算是幸運的了。
「首先,你得好好回答問題,有任何讓我覺得你是在說謊你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至於是什麼你乖一點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就是我玩膩的刀子刮肉等等。」
櫻飛快點了下頭。
什麼叫玩膩?!有多少人被他虐待過?他這個人肯定是專門在質問囚犯的。聽聞那慵懶中帶刺的威脅,櫻心底頓時涼了透徹。
但有關機密她也是不論怎樣刑求都是不能說的,在這裡說了出去照樣會死,還不如死得有尊嚴讓組織替她葬的風光在幹掉這一干等人。
重點是,這個男人究竟要問她什麼?
「第一點:宇智波 佐助死了沒有?」
「他沒死。」
「不,他的確是死了。」
「我親眼看見他還跟他說話!」觸及關於佐助的話題,櫻一不小心便激動了。
「你怎麼百分之百確定,那個人肯定就是佐助?如果我說他被掉包過了呢?」
櫻沉默了,她根本搞不清楚這男人在說什麼,他不就是要問她話的?怎麼一個真正的問題都沒問反而在這裡瞎扯?
「在問一次,你有沒有親眼見證宇智波 佐助的死?」
櫻點頭了……她目睹那柄劍鋒貫穿佐助的胸口血噗嗤灑在地上,還有瞳孔渙散的樣子,以及靜止的心跳她都經歷過--當下他是死了,可最終仍又甦醒過來,她沒去想這其間的矛盾只是一昧感謝上天回應她的禱告。
「那時候他的確像是死了,但是他現在仍活著。」
「不,那不是他。」
「不然那是誰?」小櫻有點怒了。
「我要你去調查。」
「憑什麼?」
「這個嘛,就憑我確定他不是宇智波而且知道一點什麼,你必定會回來找我。」
「你究竟是誰?」
「阿,這樣還真顯得我失禮呢,不過我只能說,找我先找到抓你的”那個人”,他能帶你找到我。
「對了,還有個問題。你的袖箭清不清楚是誰造的?」
「這個……只有主子知道。」
「鐵璋嗎?呵,很久沒遇見他了,不過這也倒也是好事。」
--這個男人竟然知道主子的真名!櫻當下被震驚了。就連在組織裡頭也僅有四個知情!
「你認識主子?」
「這裡不是讓你問問題的地方。」男人聲音突的猶如冷風灌入,氣氛霎時寒了起來。
「你能夠被抓來一次,我就有辦法在抓回來第二次,不過,你最好還是照我的話乖乖的調查,否則下次你一但進來我肯定你不會完整的出去。」
櫻再度點了頭。這男人突如其來的威嚴震住了櫻原本就有的不安,釋放殺意也行如流水,收若劍同樣的迅速,砍、穿、斷,三秒鐘而已。
男人打了個響指,在雙目遮蔽的條件櫻的聽覺變的比平常更厲害,一個難以察覺的腳步聲自上方傳來,接著她便被解開腳上的繩子,被半推著離開這裡。
在第一百三十三步時矇住眼的布被解開,對上的是當時那雙金眼,不同於那時的是此刻的眼仁平靜無波。
「到”星空”咖啡店指明要可可杏仁香你就能找到我。」清澈的嗓音自黑布下傳出來。「這是你的武器,我先拆了下來,沒動過。還你。你可以走了。」語畢,金眼殺手轉身瀟灑的消失了。
小櫻到現在仍有莫名奇妙的感覺。總之重點就是,現在這個”佐助”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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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20:00 P.M.
鹿丸手邊的策劃告一個段落,現在就等起風的時機再把風箏給放出去,一但風箏往哪個方向吹風就是從那個的反向而來。
他這個第三方在最近不小心暴露了存在,雖然現今這個地點還算是隱密,卻也難保能安全無虞的躲過任何緝查。
現在的關鍵就在於佐助身上,當初,到底是誰雇了殺手殺他?就連櫻也查不到,連第二大殺手組織的情報網也沒有頭緒!於是鹿丸便猜測,這個殺手並不是真正的殺手,不是那種時常受命殺人的殺手,而是一個組織未曾現出的真正王牌。
是哪個組織才有這個王牌不用的本領也十分好猜,是佐助所屬的第一殺手組織。
也許是疑慮佐助背叛組織跟櫻交往而痛下殺手,事情卻並不像如此簡單的理由,還有更深一層隱情他沒想出來的。
快想阿!你這個IQ200的腦袋!
由於時間一點一點的迫近,鹿丸難免心浮氣躁,尤其是他連鳴人、佐助都一併列入保護清單中責任更艱鉅了。
鳴人確定是普通人,但跟他們關係太好可能會被其他人暗中盯上。
佐助剛醒來,身體很虛弱,就連上次那個拿刀的護士都差一點要他的命,想必恢復身手還有一段時日。
天……這時候他們都靠他奈良鹿丸,那他奈良 鹿丸就唯有靠他自己了?--不。鹿丸猛然想起一個人名,頓時覺得眼前射來一絲光亮。
4/20, 20:55 P.M.
奈良 鹿丸至一家酒店,目的絕不是為了來此縱情聲色,而是找一個人。這個人愛喝酒、好色,據調查他最近流連在這一帶的酒店,鹿丸來這裡賭賭運氣看是否真能找尋見他。
鹿丸並不是那麼樂於待在喧鬧的場合,音樂聲隆隆使耳朵難受。往酒吧坐下,要了杯調酒嚐了口,冰暢直打胃底。那個人原本右手在一個妝濃的女人大腿上不安分的廝磨,發現鹿丸的出現便附在女人耳際要她離開一會兒,有瑣事要辦。
「是自來也先生吧。」鹿丸喝乾了杯底,又叫了一杯。
「瞧你沖天炮髮型……奈良家的。真是明目張膽,帶種。」
「如果不夠帶種您是不會正眼瞧我一眼的。」
臉色暈紅的自來也笑了下,「奈良家的長子到這個地方式來喝酒找女人,還是找一個糟老頭說話呢。」
「實不相瞞,我奈良鹿丸想請您幫忙。」
自來也半醉的呵呵笑著,鹿丸不是很確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我欠你們奈良一個人情,說吧,要問什麼?」
鹿丸壓低了聲音靠在自來也耳邊說道:「關於”銀狼”的下落。」自來也雙眼倏的警覺而炯炯,閃電般掃過周圍再轉正對看鹿丸的沉靜的認真。「你……找”他”做什麼?」自來也語氣緊繃,顯然被鹿丸提的人給嚇一跳。「他不會再出面的。」
「是關於他弟子的事情。」
「你近來不是才剛自曝身分,還想找他,太莽撞了!更何況你僅是外人。」
「雖是外人,但我有一要物也許能使他見我一面。」
自然也眯起眼盯著鹿丸忖度著。這小子也算他在奈良家混出個名堂,竟然能查得知銀狼下落僅我一人,自己也算是跟奈良家有長交情,清楚眼前的小子品行是多少有保證的,但要找那個”銀狼”實在也是他被逼的走投無路才出此的下下策,在外頭廣傳的銀狼盛名早已殞落,又有多少人知得銀狼未死的消息?拉住鹿丸的右手草草寫了個地名便急著推他走。「快走!他們就要來抓你了!」鹿丸自然明白自己的處境,將地名牢記後便衝了出去,一邊的保全見此人形狀有異便也要跟上前卻讓自來也舉起右手止住。「沒事,回崗位上。」
這小子……是劫數難逃了。第三方暴露其身分除了找死沒有第二種說法。第三方知道太多秘密,無論是敵方對方都想要他,形成雙方追殺的狼狽之狀。
不過……要是得到銀狼的幫忙就有機會活下來,全看他的造化了。
酒保往見底的玻璃杯重新斟滿,猶如一杯發著妖光的紅,於自來也眸中映出一簇紅艷。
鹿丸遁逃於逃生口在穿過幾間未上鎖的儲藏室,不間斷的往下層樓跑,很快的後面便有追他的腳步聲傳來,他急奔往地下室的停車場。
噹、噹、噹、噹。腳步聲於樓梯間發出響亮的回音,尤其是當他獨自一人竄逃於這座謎道如織的大廈,令人驚慄的是上面還有一個比他更快的下樓聲!
該死!鹿丸一邊暗罵一邊終於走至最底,一輛黃色計程車衝了出來瞬身上車,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離此處。
「追上來了!」鹿丸才一看後照鏡便看見追兵叫了一聲。
「我會甩掉他的,甭擔心,不過車身有點晃你可能無法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嘍。」牙一邊急轉方向盤害鹿丸一頭撞上玻璃窗一邊開玩笑。
鹿丸從窗邊起來重重躺回座椅上。「總之全看你了。」對於牙的技術他是完全的信任,在上次那場瘋狂的追逃戰後他體認到最危險的人其實就在他這邊。
牙怪笑,一腳把油門全踩了下去,鹿丸這次預先有防備的先腳頂住穩住身軀避免上回一頭猛撞上椅背的悲劇。
鹿丸在疾速的逃車戰中腦袋開始建構與銀狼見面的可能性,若見面後要如何說服他……首先還要先能找到那個地點,但是他一定能夠找出來的,一定……
現在攸關生死的關鍵就在這步棋上了,只能成功‥‥
TBC
本來在大廈追逃那裏完全被我省略,寫那裏實在太難請大家自行腦補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