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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生藍子](試閱)

19/10/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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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奇美拉,只是這樣而已就必須背負這麼大的不幸嗎?

她是這麼單純而善良的人,但只因為她是奇美拉……就不算是人類了嗎?



*



當她醒來的這一瞬間,便已經在這裡了。

一世紀的雨水淋濕了她,水流入鼻腔,在一陣又嗆又咳中甦醒過來,視野所見之處盡是漆黑彷彿這裡是世界邊陲的角落,沒有絲毫光線,於是心中忽然明白她到了哪裡,是都市外的”角落”,流浪者、罪犯的聚集地,終究她仍是淪落到了這裡。

側過身子,她像是淋濕的一塊石板,佈滿水痕與冷意,寒冷持續侵蝕著她。

靜靜的側躺,水流聲穿過耳朵,大雨如彈林落在肌膚之上,痛擊已然麻木的神經,而她還沒有打算起身去找一個遮蔽的地方,她累了,想見自己已無路可去。

她還能去哪裡?有誰會來幫她?

絕望如夜完全的籠罩了她。大雨沒有止歇的落在肩膀,黑髮濕冷並雜亂的貼在側臉,水流於腳底形成了河往更低更深之處游去。而她沒有方向。

猶記最後須堂死在她的懷裡,原本她以為須堂是她的方向;彷若盡頭的光,只要等他們逃出那裏就有未來可言,而只差一點,差一點便是死與生之間的咫尺天涯。

他死了,所有人全死了,除了她這個怪物活下來。

只剩她獨自苟活,汲取廣闊的呼吸。

終於她忍不住啜泣,咬牙痛哭失聲,一世紀的淚水滂沱淹沒了她。

她也就僅剩活著而已。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這次她仍是不曉得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在”角落”,任何地方都可能是某個地方。

飢餓與寒冷驅使她更加清醒,再不活絡身子過不久就會先失溫而死。

未乾的衣物貼在肌膚引起她的不適,破爛的絲布也只是勉強的掛在身上,她是如此狼狽不堪。

抬眼望去雖照舊是片漆黑,但她的眼瞳漸已習慣了這裡的環境,就像貓一樣,小心翼翼的躡步於世界的地底下,比深海還要暗黑的全色掩蓋一切。

先覓得食物和棲身的居所。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在一色的黑之中期待什麼,還會有人同須堂一樣對她好嗎?還有人傻得跟他相同願意以性命相搏?

很難,太難了。須堂是個該好好珍惜的人,而她已錯失了這個機會。

眼前是全然的迷惘,她一步一步的前行,像是迷航在汪洋裡的扁舟,這裡沒有指燈塔給予方向,甚至絲毫希望。

除了往前走也沒有其他事能做了。


總會有什麼來打破靜到悚然的死寂的。藍子想著,”角落”不像是會這般平靜的地方,她以為這裡充滿罪犯與被流放於世界之外的人們,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她自己本身即是後者,被世界被逐放、拋棄以至於流落到了這裡,沒有未來的地方。

混濁的呼吸在這裡幾乎像是巨響,除了廣大的地下城裡本來就具有的齒輪轉動的聲音(據說角落是由一組巨大的齒輪等等來支撐住地之上的壓力)。

於黑的隧道之中她在等待一個出口,等一個全新的契機來帶她離開這個伸手不見無指的黑暗。



「害怕吧。我看的見恐懼在你眼底閃爍。」

「因為你再也回不去原來的上方都市;你也找不到一個安穩的地方,恐慌包圍了你……」


「是誰?!」藍子被有如鬼魅般的嗓音給嚇一大跳,慌張大叫。


「在地底城中,第一個遇到你的人。遇到我也算你的運氣背到底了,絕不會有任何好事的。嘻嘻。」

藍子尚在適應沒有光線之處,雙眼如盲,也因此聽覺特別靈敏,立即判斷聲音的來源為她的左前側,於是她警覺的往後縮了縮幾步,此嗓音中充斥不懷好意的意味。

「在這裡沒有人擁有名字,被拋棄的人不會使用真名,那是過於珍貴而不能展現的字眼,懂嗎?」

「我們都以綽號或者代號互稱,你可以叫我R.」


「R.先生……」


「多說無異,跟我走就行了。小心背後是否有尾蜣追著你,黑色並吸血的,你一定分辨得出來,當你看到就叫我,被那東西給咬上絕不是好玩的……」

藍子勉勉強強能把那個人與黑夜分辨出,跟隨那影子走著,步調還算是能跟上的速度,但藍子覺得是他刻意放緩速度,畢竟藍子餓了幾天腳步虛浮四肢無力,一走起路來更是胃難受得很,她需要進食。

雖然並不曉得對方底細,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上,至少到另一個地方還有機會溫飽,否則在茫然走下去先被擊垮的將是精神而非身體。人會產生絕望往往都是由於心的問題。

藍子心底慎恐,卻唯有堅強前進,渴求活下去的力量使她無所畏懼。

那個人領著藍子走了一段路直到一個堆滿廢油桶或者化學藥料的大桶子,外頭瀰漫絞融汽油與刺鼻的藥劑苦味,才停了腳步。

「這裡是我們的基地,你必須看清楚是哪一個才是進入的桶子,否則下次你踩入別的地方將有別的機關對付你。」

說完,便彎下腰鑽入一個大桶子,路口左側的桶子有一個禁制標誌,藍子記了下來,也跟著鑽入桶子。

桶壁內乾燥除了股很重的油味,有燈火洩出使藍子得以看清這個人其實身軀瘦小、身形佝僂,宛如年邁的老人,身上圍了至少三條圍巾才撐起整個身型不致過於乾癟,然而當他一轉頭時又使藍子著了一大驚,那臉孔就只有三十歲不到的痕跡。雖然下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也來不及收回視線,藍子愧疚的低下頭。

「嚇了一跳吧?我從小就是喝這兒的汙水長大的,你可以看見我是多麼深刻體會這個地下城的汙穢。就算我不哭不吵,但只是為了掙口水就得把自己搞成這副得性。你無法完全拒絕這裡的一切,甚至要去接納它,成為它的一部分。」在燭光前的他因為背光面容顯的陰森可怖。

跟著再轉過彎,便進入燈火通明的廳堂,裡面的人們抬頭好奇的打量我。














TBC














一直寫不完的坑
《寄生少女》這部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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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名字大概就痕 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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