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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佐櫻呢(ry)
說好的佐櫻呢(ry)
一大清早,小櫻在溪邊揉著前兩天大房子的衣服,估計要弄一整個早晨才洗的完。她還得趕在中午以錢回到大房子準備午飯,大房子就她跟大嬸兩個女人,大嬸最近常患風寒,小櫻自然就把多點事往自己肩上扛,她就是這樣體貼的一個女孩子家。
「有外客來了!」木葉丸輕脆的聲喉傳至小櫻耳底。
她心裡想,怎麼會有外客?她在這兒活了十八年華都沒見過一個外客。他們這個小村莊規模不過三家戶口,就屬大房子十幾個人為大宗的。
小溪離剛才木葉丸喊叫的地方不遠,小櫻一時好奇便止住手中的用來擊打衣服的木棍往那兒走。
靠近溪邊的地方全是大石頭,她小心要別摔著了,跌到大石頭縫裡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幾分鐘的路程,小櫻回到大院子,還真的站著一個黑髮衣著藍衣黑褲的男子,鳴人等人都圍了上去,這時候主事的大嬸也從大房子的廳堂走了出來,烏髮幾綹垂在耳邊,綁了個優雅大方的髮髻。
大院子鬧哄哄的,大嬸開始說話時所有人聲全都消停,專心聆聽大嬸說話。
「你怎麼會到這兒來?叫什麼名字?」大嬸一手插著腰,煞有威嚴的女強人風範。
「我叫宇智波 佐助,碰巧經過這裡想討個地方休憩。」
「你打哪來的?我們這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路過的地方。」鳴人看這佐助樣子很跩,就嗆他。
「……」
「沒關係沒關係,鳴人個性有點衝,不要放在心上。是要討個地方喝口水吧?來我大房子裡,有空房可供你。」
「謝謝。」佐助一邊往大嬸點頭致謝,一邊在心底記住了剛才這個嗆他的人的名字。
他叫,鳴人……
「哇,你背了一把好大的劍,會使兩招嗎?」木葉丸兩眼閃亮的盯著佐助後背上的青身長劍,這長劍是由青銅製成的劍鞘,玄鐵打出來的劍身,桃花木做的劍柄,是把他隨身在側的寶劍。
「……」
「跩個屁毛,不就讓你露幾手罷了,還是你那劍是背好看的?」鳴人又開火了。
小櫻圍在一旁看著,她覺得這男人有一股特殊的氣質是在村內找不著的。
他連解劍都沒,往後伸手就把劍出鞘,那突的一陣刺目的銀光逼得眾人不能直視,下一眨眼他已經把劍抵在鳴人的脖子上頭。
鳴人吞了吞喉結。
眾人被這把長劍挾有無可比擬的威嚴所震懾,這個男人很強悍。
「沒事沒事。」大嬸立即走去按住佐助的手,讓他把劍放下。「大家都回去做自己的事,先讓客人休息一會。」
大嬸狠狠瞪了鳴人一記,斥他快些把柴劈好,否則晚飯就沒火可烹了。
雖然他是挺不甘願的,不過看在那把劍鋒利的面子下還是回去大房子的後頭劈柴了。
大家各自回到剛才手邊的工作,小櫻也回去溪邊洗衣服去。
佐助跟著大嬸進入大房子的廳堂,大嬸讓她先歇著,她去拿剛燒好的茶水來。
他觀察著廳堂內的擺飾,十分樸素沒有什麼裝飾,或許這間房子的裝飾就是這些椅子窗門也說不定。
大嬸拿了壺新的茶水回來,她告訴他,「可能你有什麼隱情不便多說,但若你是不懷好意的,就別留下。」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剛好路過。」
「你怎麼會路過這裡?」
「我要找一個東西。」
「能說說嗎?」
「……」佐助又沉默了。
「那你準備在這裡留多久?」
「最多七天。」
「那好。不過你也看到大家都很認真的為生活忙碌著,我希望你也能幫點忙。」
「好。」
「我先帶你去房間放東西。」
大嬸領著佐助。佐助跟在她背後,他覺得其實她不老,可能三十多歲而已。
他估計了下,這間大房子可以容納二十人住宿。
「這裡就是你的房。」
「左邊這間是牙的,右邊那間是鳴人的。鳴人其實個性很好,就只是有點血氣方剛。」
「嗯。」佐助進了房,除了一席被褥什麼都沒有,還真夠簡樸的。
「那你去溪邊幫小櫻擔衣服回來,就在你進村裡右手邊而已,能行嗎?」
「能。」
大嬸看佐助安放好囊袋,劍還是留在背上的往外走去。他很沉默,說話總那幾個字。
佐助回到大院子,立刻就吸引住了幾個小孩圍到身邊,裡面也包含著發現他的大嗓門小鬼。
「你要去哪,我們給你帶路吧?」
「溪邊。」
「往這兒走。」木葉丸跟幾個小屁孩興高采烈的領著路,路上都是大石頭,他看見了小櫻便想,她是自己一個挑著衣服到溪邊來著?
小櫻發覺有人聲靠進便回頭一望,沒想到孩子們後居然帶著那個男人。
那男人臉龐的線條很好看,髮型也好看,竟然心中有些奇異的感受。
「大嬸要我來幫你拿衣服回去。」他說。
「還沒好,先等等吧。」
他就坐在旁邊的大石上,自然覺得心頭有些壓力。
手邊揉著衣袖,只有水流聲穿過耳裡,那些孩子早就跑去其他地方玩了,不外乎是那些石頭打鳥或者牙教他們做ㄧ些陷阱。
過了半晌,他都未開口,自己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他好像不是很喜歡被打聽的類型。
半桶衣服消耗完了,讓他先擔一半回去。
「剩下的呢?」
「我等等自己挑回去就可以了。」
小櫻注視他的眼神卻看不清裡面有些什麼。
「我會再過來一趟。」
「?」
而他已經走了,小心的跳上大石塊,小櫻覺得他剛剛似乎說了句話,卻又像錯覺。
小櫻繼續揉打衣物。她想,佐助本性是如此沉默的?也未知曉他要居留多久。
佐助擔著那桶衣,衣物浸過水變得很重,平常這都是她獨自挑回來的?那也太辛苦了。
石上長滿青綠苔癬,佐助穩住重心注意每個步伐沿原路回到大院子。
剛巧大嬸也在外頭清洗碗筷。
「哦,替小櫻提回來啦,那邊的長竹竿是拿來晾衣服的。」大嬸用一支筷子指著那邊兩根長竿。
佐助倒真沒想到大嬸完全不客氣的把他當自己人,也許就憑著她豪爽的性格成為他們的精神領袖吧。
佐助便真的一件一件扭乾水,曬起衣服來。心裡一邊想,在小櫻洗完剩下那一半前也有空檔,做些事比待著不動有趣多了。
這個迷你村子也不過三戶人家,這些人本來就住在這人跡鮮至的高山裡?
現今外頭正值亂世,但顯然干這兒一點關係也沒,是個好地方。佐助心道。
在外頭遊歷五六個年頭,這番深入山林中也沒想過會到這種地方來,只是直覺能找到心中那塊連自己也參不透的理想,總認為應該有個地方能符合他的理想鄉。
他是浪人劍客,打從十四歲就一人出外遊走江湖長見識,近兩年他在一個地方頂多待七天便走,這次也應是這個時間。平原亂世暫避避風頭也好。
佐助晾完衣便回頭往溪邊去,她正巧提著木桶子離溪邊七八步爾。他看穿這對一個女孩子家重量果然太過了,她的下唇緊抿並蒼白。
他接了過去。
「啊,謝謝你。」
「不會。」
她發現佐助回來也有些驚訝,畢竟距他回村也有段時間以為他不會回來了。
「你平常話就這麼少麼?」
「……」
還真是惜字如金,也只能自說自話了。
「我是春野 櫻,叫我小櫻就行了,我就叫你佐助吧?」
「嗯。」
不過百步路程,他們回到村中小櫻就先嚇了一跳,上梯衣服全晾竹竿了。他就是因為這樣才耽擱的?
她抬頭望向佐助瘦削的脖頸線條,而後者臉上依舊不為所動,一樣的面無表情。
「這是你做的?」
「嗯。」
「謝謝。」
這男人對她意外的溫柔,因她是女孩子的關係麼?他對每個女人家都這樣的?
桶子提到定位,佐助手一伸拎起件麻布褲子就要擰乾繼續作業。
「我來就好,你休息會吧。」小櫻拉住佐助的腕骨。
「不礙事,坐著也挺無聊的。」
佐助微微一笑,小櫻竟誤以今日的光格外使人炫目。
多了一個人手,很快便將所有衣裳晾在大太陽下。
今日天晴,風光明媚,小櫻右手擋光眺望底下無盡的深綠草木,笑容漾於臉上開成一朵花。
TBC